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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媚被闫阅翻身压在身下,心头一跳道:“这位大爷,饶过小女子吧,”知道逃不过,双手抵在闫阅胸口,负隅顽抗,“小女子太瘦,骨头又多,口感不好。”
闻言,闫阅不轻不重地在方媚胸前捏一把,道:“瘦归瘦,料还是有的,大爷喜欢。”
“流…”方媚话还没说完,就被一双唇封住了嘴,缠绵悱恻,夺走了她所有意识和感官,待她缓过神来,已不着寸缕地和闫阅坦然相对。
“你不是问我行不行,看来之前的几次,你感受不深,今天我得好好努力才对。”闫阅低低笑着,说罢,便将吻从方媚的脖颈上一路滑下去。
方媚心道,故意曲解人意,谁说她感受不深。可被闫阅吻得心神不宁,方媚缓缓闭上眼睛,无力辩驳。
朦胧中,方媚听到闫阅说:“小猫,我去趟公司,你多睡会儿。”
方媚嘤咛一声,严重抗议,这人,折腾到凌晨三四点,她才睡一会儿,他却精神百倍地去上班,简直可恨。
闫阅轻笑一声,在方媚脸颊上印上一吻,轻轻推门出去。
方媚醒时,已经快十二点,稍稍一动,浑身酸疼,如此感受,她永生难忘,方媚艰难起身走进浴室,在心里低咒,闫阅,等你回来,我们算算总账。
看着镜子里遍布全身的吻痕,方媚不由怒从中来,不管不顾地一个电话打过去,劈头盖脸地道:“闫阅,你要怎样,还拍不拍婚纱照了?”
方媚电话打过来时,闫阅正在开会,他以为方媚会像往常一样,温柔地和他说话,可意料之外,方媚今天的音量扩了几倍,在安静的会议室传了个遍。
不过是一个日常会议,各部门负责人都在,听到电话里传出高亢的女声,众人不由纷纷侧目,总经理要逃婚?
“我在开会。”闫阅压低声音道。
“那个……你先忙。”方媚才知鲁莽,顿时失了底气,声音软软的道。
挂完电话,方媚一阵懊悔,气焰消了一般,乖乖在浴缸里放了水,躺进去。可她这个模样,怎么拍婚纱照?
因为这个失误,闫阅回来时,方媚乖乖迎上去,温柔道:“你回来了。”
闫阅不说话,只看着她笑,笑意越来越深,绷都绷不住。
“笑什么笑,还不都怪你。”方媚嗔怪道。
“是,都怪我。”闫阅将方媚揽进怀里,笑道,“我不是得努力些么,万一让我妈发现是假的,岂不是糟糕?”
“万一怀不上呢?”方媚倒担忧起来,一脸认真。
闫阅觉得,方媚怎么越来越像小时候,迷糊又可爱,便笑道:“怕什么,不是还有我罩着你么?”
“那婚纱照怎么办?”方媚又将一大忧虑抛出来。
“结婚后也可以拍,只要你喜欢,我们一年拍一次。”闫阅又轻松解决。
所有顾虑都被闫阅一一解答,方媚脸上又扬起笑来,甜甜地道:“那我去做饭。”
“你不累么?”闫阅心里一软,抓了方媚的手轻轻一吻,道,“我来做。”
看着闫阅脱了外套走进厨房,方媚却有些少女心爆棚起来,偷偷捂了脸,走回卧室,心道:闫阅,你怎么这么好。
闫阅正在厨房忙碌,却见方媚跑过来问他:“闫阅,你见我的证件了么?”
“什么证件?”闫阅挑眉问道。
“就是结婚要用的,”方媚有些着急起来,“我明明都都带过来了,那天你也看到了,可怎么都不见了。”
“别着急,再找找。”闫阅洗了手,和方媚返回去又仔细找了一遍,果然一无所获。
“怎么办,家里是不是招贼了?”方媚有些灰心丧气。
闫阅心里一凛,脸色冰冷,对方媚道:“搬家。”说罢,就从衣柜里拿出行李箱,将衣服都装进去。
“闫阅,为什么要走?”方媚见闫阅面色严肃,或许事情并不简单,不由问道。
“听我的,这里不安全。”闫阅没有过多解释,将方媚的衣服也放进行李箱。
“我们要不要报警?”方媚跟在闫阅身后,见他进厨房将做了一半的菜通通倒掉,问道。
“暂时不要。”闫阅拉了行李箱,牵了方媚的手就要离开。
“闫阅,怎么了,我们是不是和别人结仇了?”方媚心里慌乱起来,问道,“可是为什么只丢了我的证件,难道有人不想我们结婚?”
“不要乱猜,或许只是普通的盗窃,我们先搬出去再说。”闫阅心里一慌,方媚聪明起来,什么都看得出来。
抵达新房时,已经八点多,按照惯例闫阅点了外卖,两人因丢证件的事食欲悻悻,都没有多吃。
闫阅似乎又有很多工作,安顿方媚早些休息后,便一头扎进书房。夜里十一点多,闫阅拨通丁溢的电话,直截了当道:“让他接电话。”
丁溢知道闫阅生气,不敢多说,将电话递给义父,道:“大哥的电话。”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闫阅怒气丛生,他不过是想和方媚结婚,都不被允许。
“我只是让你想想清楚,”肖久倾显得格外冷静,声音缓慢道,“方媚真的适合这个世界么?”
闫阅犹豫过许久,方媚纯净又温柔,和那个暗黑的世界格格不入,可如果他们失去彼此,他们又该怎么办?
“我会拼尽全力保护她。”闫阅沉声道。
“不要意气用事。你以为我没有拼劲全力保护你们么,可还不是失去了?”肖久倾说到这里,情绪有些起伏,他不想看着闫阅重蹈自己的覆辙,失去至亲至爱太过痛苦,如果可以,他宁愿她从未成为他的妻子,甚至从未认识,起码,她还活在世上,从事着她的美术事业,温雅如初。
“我不可能放弃她。”闫阅不能想象,他的世界里,从此没有方媚。
“你不是闫阅,你是肖衍,在这个世界上,方媚本就不属于你!”肖久倾见闫阅固执着,便冷冷说道。
“我才不要做肖衍,我他妈就是闫阅。”闫阅怒吼着挂了电话。
他做了二十八年的闫阅,却被告知,他不是闫阅,而是个黑帮老大的儿子,那里没有方媚也没有闫家,只有无尽的势力斗争的无尽的黑暗。他却必须选择回去,去他的,他为什么要选?
方媚起床去喝水,却听到书房里传来闫阅怒不可遏的声音,方媚很少见闫阅发怒,忙敲门进去,闫阅已经挂了电话,正深呼吸着,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闫阅,怎么了?”方媚走过去,关切问道。
“工作上的事,不用担心。”闫阅安抚方媚道。
方媚温柔笑笑,想缓解闫阅的怒气,道:“除了我,还有谁这么厉害,能惹你生气?”
方媚温柔的安抚,闫阅怒气散了一半,道:“不管他,我们去睡觉。”
说罢,在方媚脸颊印上一吻,满是宠溺。
两人躺在床上,相向而对,闫阅似乎精神很好,一直盯着方媚看,不觉困倦,方媚笑道:“又在想什么?”
闫阅半晌没有说话,却忽然将方媚拉进怀里,肆虐地吻上方媚的唇,少半的温柔,多半的占有,方媚知道闫阅心里不畅快,便仰头迎合着闫阅霸道的吻。
方媚身上还印着他昨夜留下的吻痕,他却像毫不怜惜似的,又重重地吻上去,只叫那些吻痕密之又密,红之又红。
“闫阅,轻点,疼。”方媚强忍着闫阅不分轻重的吻,却在他进入的一刹那,疼得瑟缩起来。
昨夜闫阅折腾了一夜,她还红肿着,此刻又急又重地进入,她几乎难以承受。
闻言,闫阅似乎才意识到方媚疼得脸色发白,停下动作,低头又攫住方媚的双唇,极尽温柔和疼惜,让方媚逐渐放松下来,甫一进入,便又冲撞起来,和以往判若两人。
方媚被他撞得意识涣散,只得牢牢攀着闫阅的肩,承受着他前所未有的霸道。
终于,方媚在闫阅怀里沉沉睡去,额角还渗出了细密的汗,闫阅替方媚拭了拭,又印上一吻,轻柔怜爱。
方媚,如果我被迫放弃你,永远不要忘记我。
次日,方媚醒来时,闫阅并没有去公司,而是就那么坐在床边,凝视着她,墨黑眸子里的专注,方媚只在他画画的时候见过。
“为什么这么看着我,我流口水了?”方媚微微一笑,作势擦了擦嘴角。
闫阅勾起一抹浅笑,伸手顺了顺方媚的长发,道:“没有,看了你这么多年,怎么就看不够?”
“好啊,我们还没结婚,你就想把我看够,没门。”方媚娇嗔地瞪他一眼,却笑道。
闫阅没有接话,大手一挥,将被子掀开,方媚便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他眼前,遍布全身的吻痕,已经成了紫红色,衬在方媚白嫩的肌肤上,有些扎眼。
这人,方媚心里一惊,慌忙坐起来,抱着膝盖尽量遮掩,道:“闫阅,你做什么?”
方媚的姿势,闫阅更趁手地将方媚抱在怀里,朝浴室走去,道:“给自己赎罪。”
方媚不明所以,却见闫阅轻轻将她放进浴缸里,浸泡在温热的水里,水汽氤氲着泛上来,她不由得舒服得闭了眼睛。
闫阅伸手将方媚的长发盘起来,又摁了按摩按钮,在她唇角轻轻一吻,道:“别睡着了,我去做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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